“咳咳。”不等林方大憤憤不平地開口駁斥,玄明突然輕咳兩聲,轉而問向潘初八,道:“潘施主,不知潘家又會派何人應戰?”
潘初八心中愠怒,臉色難看至極,沉聲道:“我孫子潘雲、我女婿賀虎以及……”言至于此,潘初八将複雜的目光投向柳尋衣,頗為苦澀地說道,“我孫女婿,柳尋衣。”
“什麼?”這次輪到秦家驚訝,尤其是秦大,他瞪着一雙狐疑而驚駭的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柳尋衣,錯愕道:“柳尋衣你……你什麼時候變成潘家的孫女婿了?”
秦明眉頭一挑,疑惑道:“有何不妥?”
“府主有所不知,這個柳尋衣就是曾在江南陸府……”秦大趕忙俯身上前,在秦明耳邊快速竊竊私語一番,将關于柳尋衣的消息,盡數告知秦明。
秦明聽後,看向柳尋衣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抹審視之意。待秦大起身,秦明方才眉頭微微一皺,狐疑道:“你是賢王府的人?”
“是。”柳尋衣回道,“但也是潘八爺的孫女婿。”
秦明将不悅的目光轉向洛天瑾,話裡有話地問道:“洛府主,我知道你與潘家素來交好,可更知道北賢王一向光明磊落,為人正直。卻萬沒料到,今日你竟使出這般手段?似乎……不是君子所為吧?”
洛天瑾佯裝無辜,搖頭笑道:“秦府主誤會了,柳尋衣與潘雨音兩情相悅,之前在颍川大排筵宴,拜堂成親。這些都是他們年輕人的私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又怎好幹涉太多?”
“不錯!”潘初八接話道,“雨音與尋衣早就認識,我也早認定他這個孫女婿。那時的尋衣,尚未拜入賢王府。所以,尋衣是潘家女婿在先,成為賢王府弟子在後。更何況,如今他與我孫女好事已成,當然是潘家自己人,也自然可以代潘家出戰。”
見洛天瑾與潘初八一唱一和,秦明心中不恥,但卻并未過多争論。
秦明知道,既然潘初八鐵了心讓柳尋衣出戰,那無論他指出多少質疑,潘初八都會厚着臉皮一一搪塞。至于柳尋衣與潘雨音,究竟是怎麼回事,秦明身為局外人又豈會知曉?到頭來,還不是任由潘初八胡編亂造?就算潘初八硬說他們是指腹為婚的娃娃親,怕也沒人能驗證真僞?
而且,秦明打心底看不起柳尋衣這個無名小卒。見他年紀年輕輕,資曆淺薄,故而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加之明日有秦天九坐鎮,秦明就更沒閑情逸緻,去锱铢必較。
“秦施主,你可有異議?”
面對玄明的詢問,秦明隻是輕哼一聲,卻并未答腔。
玄明稍作猶豫,方才繼續說道:“既然潘、秦兩家比武之人已定,那明日辰時初刻,在文殊法場一較高下。依照約定,最終獲勝之人,将有資格得到‘玄水下卷’。如此,各位便暫時回去歇息……”
“等一下!”
不等玄明散場,秦明卻突然開口說道:“既然明天我們要争奪‘玄水下卷’,那現在潘前輩是否應先将‘玄水下卷’交出來?以免明日戰敗,又有諸多推诿。”
“這……”
“我并無私心。”秦明補充道,“玄明大師乃得道高僧,公正嚴明,不藏私心。不如先将‘玄水下卷’交由大師保管,待明天分出勝負後,再由他将此卷交出。不知潘前輩意下如何?”
“這個法子好!公平!”秦大連忙應和道。
“言之有理!”秦天九陰笑幾聲。說罷,他還故作狐疑地瞥了一眼潘初八,反問道:“莫非潘八爺連玄明大師也信不過?”
“這……”潘初八猶豫再三,轉而将躊躇的目光投向洛天瑾。見洛天瑾稍稍思量,繼而輕輕點了點頭,潘初八方才下定決心,正色道,“好!我将‘玄水下卷’交于玄明大師保管,以免再有人說三道四。”
說罷,潘初八從随身行李中,掏出一個一尺見方的木匣,‘玄水下卷’正藏于其中。見此,秦明、秦大、秦天九的眼中,同時迸發出一抹激動的光澤。
“玄水下卷隻此孤本,還請玄明大師小心保管。”潘初八滿眼不舍地将木匣交于玄明。玄明當衆開匣檢閱,确認無誤後,又将木匣上鎖封印,以免有人趁機窺伺抄錄。
“潘施主放心!”玄明正色道,“老衲将此卷封印後,暫存于少林藏經閣内。那裡是少林禁地,有達摩院四大高僧晝夜守護,天下無人能不請自入,定保此卷萬無一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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