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明老遠就看到了沈懷玉,站在門口和她招手示意後蹿到了她身邊,“沈姐姐,你們這裡不是有句話叫做遠親不如近鄰嗎,我和公子搬到你們這裡,還沒來你這裡串過門呢。”
決明拱在沈懷玉的身邊,看她正在看書,好奇地也湊過去看了看,隻見着上面寫着‘其旨約而遠,其言曲而中,,将恐廢替,濡滞不通,使談天無所取則,辄依經為圖,誠冀頹毀重仞之牆,披露堂室之奧,庶博物君子,時迥思焉。②’每個字單看還看得懂,合起來就不知道在叽裡咕噜說些什麼。
“我還以為是話本子,”決明撇撇嘴,不死心地又看了看題目,失望道:“沈姐姐你看這些東西幹什麼,看了就讓人想睡覺!你要是這麼想看書,我屋子裡好多小人書,保證比這不知道說些什麼東西的書好看。”
“你腦子裡成天就知道小人書、話本子,什麼時候也能看看正經的書,”章知風取笑,“你還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不務正業呢?”
決明聽這話就不服氣了,将沈懷玉手上的書拿過來,伸到章知風眼前道:“那公子你這麼博學多才務正業,想必這上面寫的破字兒肯定也能看得懂,你倒是給我講講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
章知風雖然是個用毒高手,但是于學業方面也和就決明一樣是個半吊子,從小就是個不喜歡看書寫字的主兒。他瞄了上面的字幾眼,正色道:“你這幾日在金陵過得很是舒心,也沒有什麼事情幹,想必也閑得發慌。要不明日我研制新毒的時候,你來幫我試毒吧?”
決明看到章知風這樣,想到之前讓他笑了半宿,還心有餘悸,縮了縮頭将書還給沈懷玉,連連擺手道:“不舒心不舒心,我剛剛也就開個玩笑,誰不知道我們章公子是難得一見的文曲星下凡,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怎麼可能看不懂!”
沈懷玉接過書,剛準備讓決明和章知風坐下來歇息一會兒的時候——
牆頭上突然傳過來一個聲音,隻見宋臨雲蹲在牆頭上,身穿黑色錦袍,一手拿着白玉折扇,一手支着下颔,似笑非笑道:“喲,我來得挺不巧,這麼熱鬧。”
此時站在牆後的青檀翻了一個白眼,心道:還不巧?你看到章知風往許三小姐院子裡走去,生怕錯過些什麼,趕緊蹲到牆頭上跟着過去。生怕他們有獨處的機會。
“我不是早就提醒過章公子你了,你和這位姑娘有這麼多來往會招緻殺身之禍嗎?”宋臨雲挑眉,白玉折扇微微叩擊在額頭,“莫不是忘了,我可是略通命理的。”
沈懷玉聽到宋臨雲說到略通命理就想到了那日相貼的,暧昧的指尖。倒是決明,看到宋臨雲從牆頭上翻出來,剛剛想罵他是不要臉的登徒子,翻姑娘家的牆,但是看到宋臨雲又拿了一把扇子,生生将這句快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了回去。
“我記得我也和宋公子說過,”章知風擡頭望他,“我偏偏不信的,就是命理一說。”
宋臨雲旁若無人地從牆上跳下來,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攤手道:“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既然這麼巧遇到了,你們應該不介意我也來湊個熱鬧吧?”
決明心道:你都已經跳進來了還問别人介不介意?就和土匪帶着锃亮的大刀架在你脖子上問你,‘你的錢都歸我了你介不介意’一樣無恥。
在這一點上決明和章知風倒是出奇的一緻,章知風開口道:“如果我說我介意,那宋公子當如何?”
“如何?”宋臨雲眯了眯眼,“當然不如何。其實說句實話,章公子介不介意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我也就是随口那麼一問。畢竟這金陵還沒有什麼我宋臨雲不能去的地方。”
“嚯,”章知風抱胸,漂亮的銀質尾戒露出來,“宋公子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宋臨雲側頭,将手上的折扇打開,随意地扇動幾下道:“沒辦法,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偏偏那金陵太守見了我就和孫子一樣,我這當爺爺的,在孫子的地盤上自然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章知風冷哼一聲,一臉不想再和宋臨雲多說的模樣。
而在這時,忍冬撥開小廚房的簾子就看到了小亭旁邊站了這麼多人,感受到那邊流動的不同尋常的氣氛,趕緊端着手上的盤子走過去道:“小姐,這是我剛剛做好的桃花糕,你先嘗嘗。”
那桃花糕外面是半透明的,裡面透出來隐隐的粉色,上面撒着一層糖霜,用模具壓成了小動物的模樣。有兔子的,還要鹦鹉的,還有小狐狸的,十分精緻,一看就是用了些巧思在裡面的。
忍冬說完才歉意對其他人道:“不知道各位光臨,茶水糕點都沒多備幾份。還望各位公子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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