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澤不僅傲氣,而且對身邊的人要求極高,達不到他的标準,天王老子的面子也不給。
天府之國的官員大多安于現狀,左右天高皇帝遠,隻要不做得太過分,乾元帝也不會怪罪,顧天澤到來,讓一慣清閑的官員們雞飛狗跳,忙忙碌碌,王譯信安撫川中官員着實費了不少的心力,“還有錦衣衛的盧彥勳也幫了不少忙。”
“還沒娶瑤丫頭,你就護上了?”乾元帝欣賞熱鬧的戲曲,“你大可安心,阿澤什麼性情朕比你清楚,斷然不會放他去攪事,朕……”
被乾元帝的目光上下打量,王譯信眼睛一閉,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事到如今,臣哪裡還躲得開?您說,讓臣往哪沖?臣絕無二話。”
當乾元帝在衆臣中單獨點他的名字回話時,王譯信就有了幾分的明悟,太後負氣而走,必然不肯甘心,他——隻能做馬前卒,為乾元帝鞠躬盡瘁。
“如果朕讓你去死呢?”
“您讓臣死在哪裡,臣就乖乖的死在哪裡。”
“哈哈哈。”
朝臣聞聽二樓帝王爽朗的笑聲,紛紛擡頭,乾元帝對着戲台大聲叫好,仿佛徹底融入戲劇中,帝王身邊的王譯信不悲不喜,鎮定持重,頗有幾分名臣風範,不,該說越發像谪仙了,凡塵的紛擾,名利之争,谪仙都看不到,或是不屑去看。
“不讓你抱上外孫,朕哪舍得謹之死?”
咔吧,乾元帝捏碎堅果殼,剝出果仁示意王譯信伸手,白胖的果仁落在掌心,王譯信潇灑的往嘴裡一扔,“謝陛下。”
“你可以下去了。”
“臣遵旨。”
王譯信起身躬身拜别乾元帝,同時又向皇後,皇子行禮,緩步走下二樓。
這出戲裡,唯有王譯信得到乾元帝召見。
四皇子妃悄悄拍了面色凝重的四皇子胳膊,在四皇子的掌心寫了四個字,骨肉親情。
太後為自己親身閨女不惜同乾元帝翻臉,王譯信能完全舍棄王芷璇?
四皇子微不可聞的點頭,原本這一次他打算坐山觀虎鬥,看太後娘娘試試父皇的深淺,既是骨肉親情,四皇子少不得同父皇站在一起,說不得還得幫王譯信一把。
他對王芷璇多幾分耐心,此女不光是榻上尤物,善解人意,時時刻刻都表現出的愛慕足以滿足四皇子,還有一個即将在朝廷上掀起風浪的生父,最後這點四皇子最為看重,愛慕他的女子太多太多,王芷璇隻是比較特殊善于表現的一個罷了。
為此,四皇子不吝啬對她更好些,至于王芷璇肚子裡的孩子……離降生還有八個月,誰也不敢保證是不是生得下來。
四皇子妃說王芷璇經常出門回娘家的話顯然被四皇子記住了,在别院都敢同他媾和,她本性該是風流輕浮的。
本來四皇子妃一句話達不到讓四皇子懷疑的效果,然王芷璇以前有很多黑材料,恰恰這些黑材料四皇子都知道,比如她進過錦衣衛大牢,被五六名壯漢壓着去西北做軍妓等等。
雖然四皇子曉得王芷璇把處子身給了自己,可他并不信任失去處女膜證明的王芷璇。
這是她表現出再多的愛意都無法彌補的。
第二百八十三章驚雷
太後在先帝靈位前哭累了,被和悅攙回慈甯宮,禦風台的戲接二連三的唱到了天黑。
聽完戲曲後,乾元帝又大宴衆臣為顧天澤慶功,熱鬧的場面越發襯托出太後的蕭瑟以及悲涼。
“母後,是我的錯,都是我……您才受此委屈。”
和悅跪在床前,手捧着湯藥侍奉滿臉疲倦,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幾歲的太後。
太後輕輕的撫摸女兒被自己一巴掌打腫的臉頰,倦怠眸色多了幾分後悔和心疼,“疼嗎?”
“不疼。”和悅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猛然間沒了率性而為的身份,甚是不安,“您同皇兄和好罷,皇兄……”
和悅打了個寒顫,連在背後說乾元帝一句不是都不敢,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得太後既是難過又是氣憤,狠戳了她的額頭:
“既是知道怕,方才為何被人當槍使?哀家本以為你是明白的,你不敢說破平白得罪紅得發紫的顧天澤,你非要去說什麼像王芷璇,你莫非忘了她也幫過哀家?”
“我……我……”
和悅腦袋偏了偏,把手中的湯碗放到一旁,不安的揪着衣服,喃喃道:“我想嫁人,娘,我想嫁給我喜歡的人。”
太後坐直了身體,試探的問:“文武侯王譯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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