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黛怒道:“你這個狐狸精,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的男人,他是我的,誰也别想從我手裡搶走他。”憤恨至極的慕容青黛将面前的柳詩詩當成林昕妤,發洩着内心的不滿。
這樣罵兩句完全不解恨,慕容青黛擡手就去抓柳詩詩的頭發,好在被眼疾手快的柳詩詩躲開了。
柳詩詩驚恐的看着慕容青黛,嘴唇都在顫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被一個潑婦給打了。
林昕妤站在一旁,絲毫不意外慕容青黛的闖入,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被酒氣包圍的君清禦擋在柳詩詩面前,愣愣的看着面前怒視他的女子,眨眨眼,好半天才喃喃出一句話來:“青黛?!你……你……怎麼在這裡?”
慕容青黛看着面前紅了半張臉,一臉驚慌的柳詩詩,和一臉茫然看着自己的君清禦,淚水瞬間滑出眼眶,她瞬間感覺面前的男人好陌生,再不是以前那個拍着她的肩膀,對她笑得陽光燦爛的君清禦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從太子妃到禦王妃,從被君清澤抛棄到被君清禦背叛,她的人生怎麼會這般的糟糕?
君清禦看着慕容青黛看向自己委屈憤怒的眼神,酒氣散了一大半,轉頭看向柳詩詩臉頰火紅的一拍,清晰的五掌印就落在她臉頰,看得人心疼。
君清禦轉頭瞪向不懂事冒冒失失的慕容青黛,“你在做什麼?”柳詩詩可是他花重金買來的,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下,居然被慕容青黛給出手打了。
慕容青黛勾唇冷笑,“我在做什麼?那麼你呢,我尊貴的禦王殿下,你在做什麼?”
男人嫖娼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可大呼小叫的,面前的女人如此無理取鬧才丢他的臉。
花樓裡招呼客人的老鸨在聽到二樓重重的踹門聲後,身子一怔,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轉身就往樓上跑,順便叫上花樓裡的大手,什麼人居然在她的地盤鬧事。
君清禦的臉上一黑,這是他第一次這般的生氣,他擡手撫摸上柳詩詩紅腫的臉頰,“沒事吧?”
柳詩詩整個人都在顫抖,低着頭後退一步,“殿下,奴家身在煙花之地,淪為官妓,但奴家清清白白做着賣笑的生意,今天是奴家的初夜競拍,奴家也很開心遇到殿下,可是……發生現在的事,請贖奴家不能再伺候殿下。”說完捂着臉轉身跑了。
那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看得人心都糾結在一起,恨不得能把這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換她紅顔一笑。
柳詩詩才跑出門,就遇到帶着打手匆匆而來的老鸨,“我的姑娘啊,你這是怎麼了,别怕,媽媽在着,媽媽為你讨個公道。”
柳詩詩捂着臉搖搖頭,聲音很是輕柔,“媽媽,我沒事,我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老鸨的眼睛果然比兔子還要亮,見柳詩詩捂着臉,猜出了大概,立即沖到君清禦面前,“這位官人,不知我家姑娘做了什麼讓您不開心的事情,有話就說,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無端被指責的君清禦更是覺得丢臉,轉頭瞪了一眼罪魁禍首,擡手抓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臨走前還不忘将身上所有的銀票都塞進老鸨的手裡,“這些是本王給詩詩的賠禮和藥錢,卻找個大夫給詩詩上藥吧,本王改天再來看她。”說完急匆匆的拉着慕容青黛的手離開,活像身後有人在追着他。
得了賠償金的老鸨臉上再次浮現愉悅的笑容,将君清禦送出門,還揮着手帕沖君清禦的背影喊,“爺您慢走啊,您可要早點來,詩詩姑娘還等着您呢。”
好戲就這樣落幕,林昕妤目送君清禦的背影搖搖頭,看來這次慕容青黛不給君清禦面子,君清禦也從心裡不喜歡她,兩人之間的隔閡就這樣埋下了。
林昕妤回想起自己不久前在酒樓給着小兩口敬酒說的話,祝他們恩愛白頭,如今看起來他們這是要相愛相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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