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頂不住反撲的兇猛火力,驅逐範仲淹,改革的發起者、執行者被驅逐出京,這是變法失敗的标志。由此,一堆改革派的大佬陸續吃了挂落,韓琦、富弼、杜衍、餘靖全部被逐出京,貶谪地方。
歐陽修跟他們是一挂的,先知滁州,再知揚州。而上一任揚州知州,是韓琦。
不得不說,揚州是一個好地方,一票的大佬都在這知過。另外今年才十一歲,還是一個小破孩子的蘇轼,也知過揚州。
王言笑道:“靜舒兄莫不是糊塗了?既說小弟定能中舉,又何必交遊以期得見醉翁?”
吉祥物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搖頭:“子言所言甚是,甚是啊。”
“靜舒兄不必憂慮,今歲秋考,定然有你劉靜舒。”
“借你吉言了。”
劉雲自己都不在意,完全是随他去。試是必要考的,至于舉不舉……愛他媽舉不舉。這份心态,絕對是碾壓揚州士子的。
王言笑了笑,正要捧一捧吉祥物的好心态,就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大眼柳葉眉的姑娘,穿着一身錦繡華服,行步端莊,卻隐隐有小女子雀躍。在她的身後,跟着一個小丫頭,身邊一個老婆子,後邊是兩個保镖的長随小厮。
“靜舒兄可識得那是誰家娘子?”
順着王言的目光看過去,吉祥物搖了搖頭:“揚州城大,娘子居于深閨,定是許久才得此機會出來遊玩。我認得許多揚州士子,卻不識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娘子。子言莫不是看中了這小娘子?是了,子言也該成家了。莫急莫急,稍待三五日,為兄定能打問清楚。”
“還是小弟自己來吧。”
“如何來?”
在吉祥物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看見王言人模狗樣的正了正身,撫平了衣服上的些許褶皺,徑直向那小娘子過去。
吉祥物瞪大了眼,問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小棟梁:“你家公子平日就是如此嗎?”
“我家公子在家服喪,深居簡出。”
“那就是真風流啊,以前倒是小瞧了他。”吉祥物喃喃自語。
登徒子也是要長眼睛的,士子風流也是要注意分寸的,這種一看就是出身大戶人家的姑娘,一般人是絕對沒膽子上去耍流氓的。
畢竟搞不清楚背景,拿捏不好分寸。如果是尋常的市井中人,可能活不過三天。就算是士子,也不頂什麼用,那是要連累家族的,士子的風流最好是在青樓。
所以想要耍流氓,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王大善人不過是一個村裡的土财主,他憑什麼敢的?
但是就敢了……
王言笑呵呵的走過去,被兩個竄上來的小厮攔住,老婆子還有小侍女也是一臉的警惕,那小娘子倒是沒有擔心,隻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二位無需擔憂,我沒有惡意。”王言對着兩個眼神不善的小厮笑了笑,随即對着那小娘子拱手,說道,“在下王言,今歲十八,十四歲父母雙雙病故,自取字子言頂門立戶,家住南城外十裡的王家莊,薄有田産,以供科舉,敢請教姑娘名姓芳齡,可有婚配?”
“登徒子!雞鳴狗盜之輩,趕走趕走。”老婆子不耐煩的揮手。
王言仍舊對着中間的小娘子微笑,卻是快速的兩拳打出,分别打在兩個小厮的肚子上,而後輕輕的兩記手刀,砍了兩人的脖子。
将兩個小厮要出口的痛呼打回到肚子裡,隻能一手捂着肚子彎腰,一手捂着脖子咳嗽,雙眼泛紅突出,脖頸、額頭爆着青筋。實在是痛的刻骨銘心。
“王某并無惡意,亦非這位姨媽所說之登徒子。實是父母早亡,無人經理婚事,隻得自己争取幸福。方才遠見姑娘端是得體美麗,深得我心。又恐今朝錯别,人海茫茫,再無重逢之日。
我觀姑娘遇事鎮定,穿着華貴,舉止有度,定是出身顯貴之家。我雖薄有田産,與姑娘家卻是天差地别。然乾坤未定,未來不明,王某不才,自稱薄有才學,今歲或能中舉,來春或能及第。
未免彼時姑娘已與他人許親婚配,也免在下歸家輾轉反側,抱憾終身,是以鼓足勇氣,鬥膽直言相問,還請姑娘直言相告,明日在下便登門拜會令尊。”
老婆子這時候已經不敢說話了,王言稱呼的相當客氣,直接叫姨媽,很給她臉了。再一看那倆彎腰狂咳的小厮,再聽王言說的直接,也沒有動手動腳的意思,也就不敢言聲了。
至于小娘子麼……小娘子已經懵了。
每一個到了年紀的深閨中的姑娘,對于未來相伴一生的夫君總有不少的幻想,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往往也隻是見過幾面,便就嫁了過去。所有的了解,都是從旁人口中聽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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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娘子當然也有很多暢想,卻是從未想過,在這樣難得撇開妹妹自己出來遊玩的一天,會碰到一個如此的士子,口出狂言。
是的,就是狂言。說中舉、及第是狂言,直接的推銷自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要娶她,更是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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