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茂一聽“徐屈”的名字眼睛就亮了,大名鼎鼎的單眼飛将啊!“這怎麼好意思?徐将軍是您帳中大将,呵呵……您真把他給我?”謝茂不客氣地問。衣飛石就不敢說話了。他功夫是很好,徐屈也未必能打得過他。可是,徐屈是謝朝名将,經驗極其豐富,若要學東西,終究還是向徐屈請教更為妥當。最要緊的是,謝茂表現得對徐屈如此熱衷,衣飛石自知不能相比,隻得黯然退避。“呵呵,來人,去請徐将軍。”衣尚予咬牙把徐屈給了出去。讓他始料不及的是,不要臉的信王前腳套走了他的左膀右臂,後腳還是把他兒子騙走了!振衣飛石(4)謝茂前腳拐走了單眼飛将徐屈,出門時,衣飛石親自牽馬送他,他就指着自己胯下的駿馬馳風,誘哄道:“這馬好不好?”謝茂那匹馬是文帝時北地長風牧場所獻,統共隻有兩匹,都被謝茂弄走了,愛馬如命的六王愣是一根毛都沒撈着。衣飛石出身武将世家,對好馬也是饞得不行,替謝茂牽馬時就不住偷偷地給馳風喂糖塊,哪曉得被謝茂捉了個正着。他也不害羞,大大方方地誇贊:“絕世好馬!”毫不掩飾對這匹馬的垂涎。“想不想跑一會兒?”“想!”“那你叫聲‘舅舅’我聽聽。”“……”衣飛石的母親雖是梨馥長公主,可這位公主畢竟是養的,他怎麼敢叫舅舅?謝茂在馬上俯身,湊近衣飛石耳畔,輕笑道:“你在我耳邊輕輕叫一聲,我聽見就行了。叫不叫?我數三聲,不叫我可走啦?一、二……”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就在衣飛石耳畔萦繞,鬧得這少年半個耳朵绯紅,可也隻是抿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怎麼都不敢真的叫“舅舅”。“三。”謝茂遺憾地直起身來,從衣飛石手中接過缰繩,“那我就走了。”衣飛石緊緊抿住下唇,緊張又微怯地看住他。他似乎在為不能親近神駒難過,又似乎很擔心自己的違逆會讓謝茂不悅。謝茂前幾世見慣了冷峻從容的衣大将軍,陡然遇見這個還生澀稚嫩的小衣飛石,隻覺得好玩有趣又可愛,特别想揉兩下,欺負兩下。故意撇下眉峰,輕哼一聲,雙膝夾馬小跑兩步,又突然駐馬回頭,說:“真的不叫?”衣飛石似被他飛揚的目光刺傷,低頭道:“……卑職不敢。”“馳風和奔雷去年生了一匹小馬駒,我還沒想好送給誰。”謝茂突兀地說。衣飛石終于有點按捺不住了。騎着馳風跑一會兒跟領一匹帶着神駒血脈的小馬回來,這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啊!他很想要那匹小馬,又覺得馬上改口挺……不好意思。謝茂歎息道:“看來是沒人想要了。”他作勢要打馬離開,衣飛石慌忙小跑着追了上去,緊緊抱住馬脖子:“要!想要!”謝茂就含笑眯眼盯着他。衣飛石小聲喊了一句,謝茂聽不清,複又趴下伏在馬背上,“你在我耳邊喊一聲,要乖乖的,甜甜的。”謝茂隻比衣飛石大一歲,仗着發育早,看上去比滿臉稚氣的衣飛石成熟些。不過,也僅僅是成熟一些。此時非要在衣飛石跟前端長輩的架子,逗得衣飛石面紅耳赤,半天才吭哧吭哧地小聲喊了一句:“……舅舅。”“嗯,”衣飛石緊張地盯着謝茂,謝茂卻搖頭,“不甜麼。”衣飛石也是豁出去了,打量左右離得頗遠,将嘴湊近謝茂耳邊,學着自家阿妹琉璃撒嬌的口吻,盡量甜軟地喊道:“……信王舅舅。”湊得太近,少年溫熱的嘴唇在謝茂耳尖輕輕擦過,随之而來就是一縷熱氣。擦!謝茂頓時覺得……不、好、了。本想讓衣飛石騎自己的馳風回去,這會兒謝茂也不敢下馬了,輕咳一聲,盡量掩住身下的尴尬,說:“好吧。那小馬駒就送給你了。不過,你得親自跟我走一趟,那小馬駒是崔馬官自幼照料長大,你若要領它走,總得和它的‘崔媽媽’打個照面,有囑咐給你。”天真的衣飛石絲毫沒想過信王敢玩強行扣人的把戲,聽謝茂說得也在理,人家那可是神駒之後,馳風與奔雷的後代!是得去聽聽養馬官的叮囑,可别把珍貴的小馬兒養生病了!随行侍衛讓了一匹馬給衣飛石騎着,一行人往山間的信王行宮趕回。行至半路,山間草叢抖索,謝茂一時興起,挽弓就射了一箭。侍從策馬将獵物撿來,隻有兩撮兔毛。侍衛固然不敢笑,衣飛石也不敢笑,隻有墜在隊伍末尾的徐屈翻了個白眼。兔子都射不中,這徒弟怎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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