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馬上被翻過身來,嘴裡放了一個别人鐵棒一樣的生殖器,帶着腥味和臭味的一根。楊星城立馬開始幹嘔,但是那個人卻因為幹嘔帶來的緊緻覺得十分快樂,又往其中進入了幾寸。楊星城無計可施,他用左手抓了一把玫瑰,狠狠地往人身上打。那個人可能是受虐狂,越打越狂,開始瘋狂地進進出出。銀杏的樹葉被吹了幾片下來,從兩個人的身上飄過,然後滾落。楊星城的眼淚如今才真正地流出來,像公共廁所壞掉的水龍頭。除了維修工,沒有人關心。路過的人隻會擰開它,使用完再感慨一句:“真浪費。”可是他應該向誰讨那些浪費掉的水費?沒有人啊。眼淚流盡了,那個人捏着楊星城的下巴,看到一些紅褐色的血迹和口水,心裡滿足不已就要射進去。楊星城看着眼前人瘋狂的眼睛,把手裡沒幾片葉子和花瓣的玫瑰放下了,然後用力地用力地咬了下去。輪到那個人尖叫了,他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打了楊星城一個巴掌,然後捂着下體蹲在了路邊的垃圾桶旁。這一下,楊星城的牙齒把黏膜劃開了,血像打開了被擠壓過但是沒有開封口的藥膏,一秒鐘就迸出了一大片。他站起來把嘴裡惡心的東西全都吐在了那個人的身上,再用袖子狠狠地抹掉了嘴巴周圍的。“好想見他,好想見他,好想見他……”楊星城的腦袋裡隻有這一個念頭,他舉步往方戟的别墅走,走着走着他就跑起來。風很大,他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下天橋的時候,還差五級他也等不住,一步跨下去,摔得眼冒金星。半走半跑,足足用了一個小時他才看到方戟房子的一個屋檐,屋檐下亮着燈的主卧,主卧陽台束着睡衣扶欄喝酒的楊稚桃。他的腳步慢下來,直勾勾地看着那幾平方的光亮。果然不一會兒,他就看到想見的人了。方戟的頭發放下來,用一條很長的深灰色浴巾擦着,眼神專注,就像在做一道數學壓軸題。這樣的眼神讓他想到了初二的方戟,那個陽光之子。他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周,腿還很不方便,隻能拄拐杖。擔心行走的時候打擾其他同學,他隻在自修課和午休出教室活動。有一天他渴極了,去樓層的飲水機接開水。他雖然身體上一點也不幸,但是心裡像看到了昙花打開的瞬間,這是因為他在連廊的盡頭看見了插着耳機做題的方戟。可是他很尴尬地把保溫杯摔落在了花崗岩的地上,很響很嘈雜的聲音。那個人看過來了。方戟第一眼見的是同學打着石膏的右腿,然後是地上漏水的保溫杯。他把耳機拔了出來和習題冊放在一起,大跨步走到同學身邊把被杯子撿了起來,用清水洗淨了,問:“熱?溫?”“全開就好,謝謝謝謝。”楊星城忙不叠地點頭稱謝。他接過水杯,又見方戟拿拖把把地上的水漬都抹了,“下次小心。”他說完就洗了手回到自己的位置,握着筆頭想問題。是這一次的經曆,讓楊星城覺得自己戀愛了。他抱着水杯回到位置,抽了數學題出來演算,想象方戟解它的樣子。楊稚桃趴在課桌上睡得很香,頭頂上的風扇呼啦啦地吹,帶起每一個人的頭發。下午第四節課上完,老師前腳走了,班裡突然騷動起來。楊星城把正在看的《霍亂時期的愛情》合上,向門口看,是向着光的方戟。金色的渾身,和煦的微笑,眼神專注地看着自己的方向。楊星城把頭悄悄地埋了起來,臉上紅紅的。這個時候旁邊的楊稚桃也動了,因為門口傳來親密的一聲方戟的“稚桃。”不知是誰給他取的這個名字,他其實一點兒也不像一把兵器,而像一把熱烈的陽光。隻是夜晚不會有陽光,而青嫩的桃子卻能沐浴着陽光成熟長大。大概從一開始就注定啦。楊星城看楊稚桃歡快地跳到方戟身邊,一點兒想破壞的心也沒有。他把臉朝着窗戶的方向,試圖夕陽也能留存一些溫度,但是一點兒也沒有感受到。這麼多年後的今天也是一樣的。溫柔的光線裡,他們兩個接綿長的吻。直到楊稚桃酒杯裡的酒全數傾灑了,方戟把他抱起來,進了房間。風真是大啊,吹得楊星城額發撲簌,連連刺進眼睛。他從下巴往發際線一直往上搓,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兒。沒有再擡頭了,他轉過身沿着安靜的街道走,隻能偶爾遇見幾點快速的車燈。手機震了一下,屏幕因為之前的争打已經碎了,上面是呂宋的“星城,今天回來嗎?”“不回啦,今天遇見一個特别合胃口的帥小哥~(oo)”為了不讓呂宋擔心,楊星城還從表情選項裡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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