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純驚慌的表情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她一定是覺得自己被發現了,想到這還覺得有點好玩。自己那時的心跳就是預兆吧,提醒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跟前,自己怎麼沒有發現呢。
原來身體真的會比自己更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水都涼了,怎麼不知道拿出來。”素曉将趙竑的腳從水中擡起,輕輕擦拭。
趙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剛剛的小欣喜也被煩悶取代,他和靜純現在算不算是相互折磨啊,這樣的日子還要忍多久?史彌遠不出手就很難犯錯,他又怎麼能将敵人一擊緻命。
“今日高興,喝的多了些,有點累了。”趙竑這句話既是對剛才自己舉動的解釋,也是換種方式告訴素曉,一會不要來煩我。
素曉果然流轉的眼波有些黯然,但是她怎麼會強求呢,又溫聲軟語道:“那奴家給公爺按按頭吧。”
趙竑沒有異議,他不能拒絕得太狠了,而且這件事情他也沒法拒絕,素曉伺候人的本事确實厲害,按頭的手法也是自己試過的最好的。
“公爺,我今天聽徐夫人說……”
徐夫人說?趙竑心中冷笑,若是這位徐夫人真的說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赤羽能不告訴自己?這些話都是她從“屎夫人”那聽來的吧。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這一邊的趙竑從想念靜純的心情中切換到爾虞我詐,而馬車上的靜純此時卻被姨父揶揄着。
“我可不信是你姨娘派你來接我的。”
聽着楊祖春冷漠的話,靜純不想回答,他應當是什麼都知道的,卻還這樣問。
是她自己想來的行了吧!她自己賤的,人家都打自己了,還巴巴地想看他一眼,或者聽聽聲音也好。
總是聽說他最近辦差做的不錯,頗得官家賞識,好像之前那個沖動易怒、喜歡和自己爬樹喝酒的人已經力自己很遙遠了。她不僅找了個機會聽到了他的聲音,還看到了他的背影,甚至……還有他追過來的樣子。
他的聲音更加成熟穩重了,背影看上去沒有那些人說的那樣意氣風發,反而看起來很是蕭索,還有最後的回望……他是怎麼發現自己的?他是不是也想見自己?那為什麼不來找自己,難道拉不下臉和自己道歉?
“貴和知道娘娘給你議親的事了。”楊祖春看到靜純還在胡思亂想,又不理會自己,便抛出了一個炸裂的天雷。
“啊?”果然,靜純的神情有些驚疑。
楊祖春也不知道将自己的感受告訴靜純對不對,難道要說貴和對她有不一般的情誼,他現在可能是有苦衷?那樣的話,靜純這個傻姑娘不得一直等下去啊,說不準,還會破壞貴和原本的計劃。
“他很驚訝,聽說你提了那些要求覺得安北侯一定不會答應,我隻說了那位小公子在鬧絕食,他就也沒再說什麼了。”楊祖春決定客觀地描述實情,不帶一點自己的猜測,這樣,就讓她自己去想吧。
“哦。”靜純也隻回了這一句,沒再說什麼,低下了頭。
讓靜純認為趙竑還關心她,但并不會過多幹預她的婚事,僅此,就夠了。曾經談起什麼都笑盈盈的開心果,現在除了提起那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弟弟以外,已經很少會滔滔不絕地和人聊天了。
汴梁城的漓月遲遲沒有收到完顔琮的回信,她不斷地安慰自己,一定是他太忙了,或者是路上有事,信被耽擱了。
但是,往往越擔心發生的事情它就偏偏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王嫂!”當看到完顔瑰氣喘籲籲地跑進後院的時候,漓月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你慢慢說,不要慌。”漓月讓寶嘉給完顔瑰倒了杯茶,安慰他的同時其實也是在告誡自己。
完顔瑰搖搖頭,“王兄在亳州也得了瘟症。”
轟!
響晴的天,為什麼仿如打了個驚雷呢。
漓月強撐這自己沒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卻說不出話來,寶嘉也不淡定了,“王爺現在怎麼樣了?亳州到底什麼情況?”
“王嫂,我剛從宮裡回來,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皇兄那裡套出的話。”完顔瑰這才喝了口茶,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亳州那邊的瘟症和鹿邑、雎州都有所不同,原來的方子在那都不管用了,王兄深入疫區,每天和病患們一起,研究到底有何不同,這才染上了瘟症。”
“瀛王爺,說重點啊!”寶嘉有些急不可耐。
“朝中派去的醫官已經到了,新任命的欽差也已經出發,聽說那個和王兄同去的醫女很厲害,她現在正在亳州主持治療病患的事務,新研制的方子也比之前的效果好些,皇兄說他已經下旨讓仇醫官帶幾個得力的也去亳州。”
把事情聽完整後,漓月不禁有些猜測,“隻有你王兄一個人患了瘟症?那個醫女沒事?其他醫官也沒事?”
完顔瑰不知道為什麼漓月這麼問,愣了一下道:“據我了解的情況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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