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些不光隻有我得利了,你守着的那些人不也得到了好處嗎?你殺人,是為大梁殺人,再說你殺了這麼多年的人了,性子怎麼還這般龜毛?況且這次叫你做的隻是盯緊二個人的一舉一動罷了,他們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不可以放過。”赫連明珠走到她跟前,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她,“收下這個,等回去的時候拿着這個去大梁的财政官那裡,可以領到你需要的一切東西,莫要再如此散漫懈怠,答應你的事情,本公主可是全部都做到了的。”
宋禾躊躇了一會,收下赫連明珠遞給她的令牌,說了一句:“我知道了,謝謝。”便再次翻窗出去。
赫連明珠頭疼的跑過去再一次将被宋禾拉開的窗戶關上:“都說了可以走大門的。”
第二天快要日落的時候,靳語塵送沈輕别回相府後便去了裴元瑾府上,既然已經把立場都暴露了,也沒什麼好躲躲藏藏的了,大搖大擺的便進了太尉府。
太尉府沒靳語塵想像的那樣奢華,按說以太尉這樣官職的俸祿,多得能買下一方的城池了,況且裴元瑾一看也不是愛花錢的主,怎的這太尉府竟還不如一個五品官員的宅子精緻?就連下人也少得可憐,他來了都沒人通報。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得空的下人,帶他來到裴元瑾呆的院子,見他一人坐在涼亭那邊,神情默然的看着前方有些枯敗的花朵。
靳語塵記得裴元瑾和他說過,他和裴府已經老死不相往來了,一個人住在太尉府裡,鮮少與朝中他人往來,大多時候也是獨自一人處在府邸中。
“咳咳……”靳語塵咳嗽幾聲引起他的注意力,對方稍微驚動了一下,随即回過頭。
“你來了?坐吧,我讓人再沏一壺熱茶來。”裴元瑾眼神示意靳語塵身邊的下人,後者會意的退下。
“昨天有人夜探了鎮安王府。”靳語塵開門見山道。
“也探過太尉府。”裴元瑾一臉平靜,“估計是大梁的人,探你的府邸或許還不能确認是大梁的人,但同時也探了太尉府,看來連兩個初來乍到的人都知道安慶國裡面誰才是最該防着的人。”
靳語塵放在石桌上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着:“馬上秋狩就要開始了,安慶的物資撐不起這樣盛大的排場,到時候赫連明珠肯定會看到很多她想看到的,有些事已經避免不了了,隻不過不知道他們還會有哪一手,我不認為他們會老老實實觀看安慶的狩獵,肯定想着在回去的時候,好好攪一攪安慶的這一灘渾水。”
“能擋則擋吧,不能擋的也無可奈何了,至少現在的安慶并非是病入膏肓。窮途末路也可以背水一戰,到時候皇宮裡的那把交椅最後坐上去的是誰,就不好說了。”裴元瑾望着那些枯敗的花朵,心裡想着是不是根部腐爛了的問題,明明這個時節該是它們綻放異常的時候。
下人将沏好的熱茶端上來,倒入杯中,飄渺的白霧漂浮在空中,二人的神情各自而異。
第53章秋狩
皇家狩獵,區别與祭天的另一個盛大的皇家活動,集聚了一國龐大的預算和人力物力,當天更是随着皇家車隊的有十二萬的兵力,靳鳴佐更是将大梁進貢而來的奇珍異獸也展示出來,給京城的老百姓觀看。
這一次的出行不僅動用了一筆龐大的支出,還動員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員一同跟随,一同回朝的将軍都帶領着手裡領着的兵力,跟随在大隊之後。
赫連明珠夾着馬肚子,驅使馬兒走到傅柏身邊來,問道:“聽聞你是安慶國的女戰神?”
傅柏心裡納悶着這大梁公主怎的平白無故的過來跟自己搭讪,心裡一陣提防道:“不敢當。”
赫連明珠看了看圍在車隊兩邊簇擁着的百姓說道,莫名感歎了一句:“看來這次狩獵,安慶的皇帝可是有其他的目的。”
傅柏依舊不敢放下提防,淡淡回道:“狩獵每年都會有那麼一兩次,這次的也見怪不怪了。”
“每年都會有的一兩次嗎?”赫連明珠喃喃道,随即笑了笑,對着傅柏說道,“改日希望可以跟你切磋切磋,不知傅将軍肯不肯賞臉?”
“随時奉陪。”傅柏的反應仍然不鹹不淡。
赫連明珠駕着馬走到一邊,和宋禾走到一處悠然開口道:“你知道自古以來皇家狩獵是為了什麼嗎?”
宋禾注意到京城的富庶,回道:“什麼目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從西邊過來這邊經過的州府,或窮困潦倒盜寇猖狂,或官壓百姓民不聊生,然而京城卻一片祥和,如此矛盾,想來安慶的内部,是怎樣的混亂。”
“呵呵……”赫連明珠贊許的笑出聲,“看來你也并非那種頭腦簡單之人,我們一路走來所見的确實證明了安慶内部的混亂。這狩獵呢,也是安慶國的皇帝為了向我展示他安慶有多麼昌盛繁榮,如今看來卻是十分的好笑,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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