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一見宋廷出神,輕喚了一聲。
宋廷這才回過神來,看着那小男孩兒面無表情的像個木偶似得走到主位上,原想要一屁股坐到那太師椅上去,奈何身高差了一點,但他身邊侍奉的人卻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扶一把,隻看着他自己奮力的手腳并用的爬上去然後坐好。
“這位是?”
“這是我家少主,家主不在,府中大小事務由少主決議。”方才那管家站在那小男孩兒身側,如是說道。
宋廷看着那小男孩兒端坐在太師椅上時,背脊挺的直直的,但往下一看卻發現他的雙腳無法沾地。
“不知少主能否主事?”宋廷問這話時十分禮貌。
“公子是覺的我家少主年紀小,不入您的眼嗎?須知我家少主自幼習文練武,其才情堪比朝中大學士。”那管家站在那小男孩兒旁邊,接了宋廷這話。
宋廷聽這管家說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兒來比肩朝中大學士,頓時有些好笑,但轉念一想,朝中并沒有大學士,隻有傅長雪這一個挂名太傅。
“原來如此,佩服。”
管家看着宋廷,神情不似之前謙恭,而是變的有些狡黠,宋廷自然也知道為什麼,大抵是他去請家主時,對方授意的吧,覺的自己有再大的身份,再多的話,面對這麼一個孩子,估計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什麼力度了。
想着,宋廷去看那小男孩兒,卻見那小男孩兒的目光已越過自己看向小一,準确的說是看向小一身後的林瑞。
但他和林瑞素不相識,為什麼看林瑞?
宋廷瞄了一眼,此刻的林瑞正拿了杜家藥方的藥回來,在給那小少年上藥,而那小男孩兒的目光準确的說是落在那小少年的身上。
雖然他的臉看着冷冰冰的,但孩子就是孩子,目光裡的急切和擔心總騙不了人。
宋廷想到了什麼,了然一笑。
“咳咳。”管家咳嗽了一聲,那小男孩兒即刻收回目光,對宋廷道:“聽說閣下是我家客人,不知道是哪路客人?”
宋廷看了眼那孩子,笑眯眯的說:“你家請的我,這話你得去問你父親啊。”
那小男孩兒冷着一張臉道:“家父出門前未有與我說過會有客人來訪,家父向來謹慎,若真有客人來,定會叮囑與我。”
“或許他叮囑了,你一時貪玩兒忘了呢?”宋廷道。
“你,我乃杜家少主,此等事怎會忘?”那小男孩兒正正經經的說道。
宋廷看着,不知怎的倒是覺的這孩子這樣裝老成還挺可愛的,“那可不一定,萬一你一時貪玩兒忘了呢?或者你吃糕點的時候忘了呢?玩兒糖人的時候忘了呢?搗鼓器機巧玩具的時候忘了呢?”
那小男孩兒聽宋廷這樣說,沉不住氣的喝道:“我從未玩過這些東西!”
宋廷笑了一下,“那就對了,你肯定日夜想着這些沒有玩過的東西,所以把正事忘了。”
“你!”那小男孩兒直到此刻,那張粉雕玉琢的臉蛋上才露出一絲羞惱的表情。
“咳咳!”管家在一旁又咳嗽了一聲,那小男孩兒這才又端莊持重起來。
宋廷睨了一眼,已有些了然,隻道:“我人都坐在這兒了,杜家卻說沒有我這個客人,那麼請我進來是為何?這般前後不一的做法,傳出去,不好吧。”
管家聽後在那小男孩兒耳邊耳語了幾句,那小男孩兒便直接跳過這一茬,而後對宋廷道:“既是客人,閣下為何要當街打我杜家的人,搶我杜家的奴隸?”
“打了你家的人确有其事,但并沒有要搶你家的奴隸。”宋廷應道。
那小孩兒看了一眼後方的小少年,抿着唇,好半晌才道:“既然這樣,就讓你的仆人放下我家奴隸。”
宋廷煞有介事的開口,“我仆人背上背的是我的奴隸,可不是你家的。”
“這分明是我家的,他脖子上的鐵環有我杜家的雪花紋,但凡有此紋者,便是杜家所有物。”那小男孩兒說道,除去聲音不說,他的說話做派倒真有點少主的派頭。
“是嗎?可我沒有看到他鐵環上有雪花紋啊。”宋廷頗有些不解的說。
“公子,您看清楚,那上面分明是...”管家說着,去看那小少年鐵環上的雪花紋,可是那雪花紋卻已被人用劍重新劃了幾刀,形成了别的圖案。
“怎麼樣,沒有吧?”宋廷笑眯眯的問。
“哼,别以為劃上幾刀就能掩蓋事實了。”管家道。
“事實是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人在我手上,現在就是我的。”宋廷說道。
“你怎可如此無賴!”那小男孩兒喝道。
宋廷倒是沒有反駁這話,隻道:“嗯,總而言之,這位小兄弟我要定了,如果需要錢财或者玩具來換,少主盡管開口,我那兒多的是機巧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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