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畫也壓根就不知道周深行将自己設想成了被男友渣掉的可憐女人,她看鄰居腳底走路帶風般的下樓,也沒放心上。
因為,注意力都被傅時禮吸引去了。
這位淩晨跑這來敲門,讓人看了都心驚膽跳。
傅時禮壓着眉目的溫淡,開口第一句竟然和周深行的意思差不多:“你是姜瓷的室友蕭小姐?你好,我是姜瓷的丈夫。這個走道上監控,剛才那位隔壁鄰居奸視了你和姜瓷多久了?”
“沒,隔壁是前陣子搬來沒多久,那時候姜瓷已經不住這了。”蕭畫看傅時禮這态度,好像要跟周深行算賬似的,她解釋道:“這小區治安雖然還可以,不過年底也容易遭到小偷,那個,周,周深行裝上個監控其實也挺好的。”
她已經從一開始的吐槽變成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因為蕭畫在姜瓷搬走後,發現單身女性一個人住,平時晚上回家,要麼叫個外賣什麼的,門口走道上有幾個攝像頭會很有安全感。
傅時禮看蕭畫願意讓裝攝像頭,也沒有立場追究這事。
他視線朝公寓裡面看,開口問:“姜瓷在你這?”
“嗯嗯嗯。”
“蕭小姐,我跟姜瓷有些事要談談,方便讓我進去嗎?”傅時禮算是很有紳士風度了,大晚上的趕來找老婆,卻沒有心急如焚到闖進一個單身女性的公寓裡地步,而是站在門口先問。
蕭畫看到這張俊美如斯的臉啊,再看看這氣度和尊重女性的行為。
心裡暗歎,難怪能把姜瓷心底那點恐婚的情緒給搞定了。
她是個愛幹淨的姑娘,公寓也沒什麼不可以進的:“可以可以啊。”
不過,在傅時禮進去找姜瓷前,蕭畫也有幾句跟他說:“其實一個月前,在姜瓷自己的人生規劃中是沒有孩子和婚姻的存在,她是個很優秀的姑娘,這麼多年來都在含蓄努力的想體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而不是活在别人的光環下被人捧着,偏偏在拍電影這事上連續受到兩次挫折,真的很能打垮她的意志力。
我記得有一年,姜瓷電影上映時卻遭到粉絲大量退票那晚,她一個人坐在天台上到淩晨五點天亮。
沒跳樓的意思,她就是坐着吹冷風,想給自己母親打個電話傾訴,結果遭到的就是一頓語言上打擊,先前那幾任繼父被換的太快,好不容易跟人熟了,母親就跟人離婚了,所以姜瓷從小到大一直都沒有個父親身份的男人去教導激勵她。”
蕭畫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傅時禮:“姜瓷的事業失敗,也不是你們勸她放棄的理由,她脾氣得靠哄着來,你越強硬,她就越反骨,這是我從她和她母親相處上觀察來的,傅總,姜瓷真的很好哄,你多一分耐心,而不是避着她不談這事,我相信姜瓷不會無緣無故這樣鬧脾氣。”
傅時禮深邃眼底的流光淡淡,對她颔首道:“我知道了。”
蕭畫的和事老,也隻能說到這份上了。
她讓傅時禮進去,指了房間,自己跑廚房待去了,讓出空間來也沒去好奇。
房間裡燈光是暗着的,姜瓷裹着被子睡的很香,她渾然不知傅時禮進來了,細密的眼睫毛在臉蛋下落了一片陰影,睡覺時紅唇習慣抿着。
傅時禮站在床沿,俯身靜看了她半響,然後才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掌,輕輕碰到她一頭黑軟細膩的長發。
姜瓷睡意朦胧的被擾醒來,她起先意識還沒清醒,眯着眼看到傅時禮出現在眼前,還是沒反應過來,隻是覺男人這一身面料矜貴的筆挺西裝,越看越眼熟。
等他脫下西裝外套,将被子掀開,裹到她的身上,連帶着人一起抱起時,才終于完全清醒了。
“你!”姜瓷倒吸口氣,沒想到他來了。
傅時禮沒找到她衣服,隻好用西裝将她裹着,要走出這扇門:“我帶你回去睡。”
姜瓷愣了好幾秒,見真的往外走,趕緊說:“你先放我下來。”
傅時禮顧及她肚子,便也沒有強行做什麼,将她放到地上,又找了棉鞋給她穿。
姜瓷穿好後,一連後退幾步。
那眼眸還帶着許些驚慌,看房間沒有蕭畫的身影,大概是明白過來了。
“跟我回去。”傅時禮修長的大手朝她伸來。
姜瓷身上還披着男人的西裝外套,被他的體溫裹着,站着沒動,而是開口說:“很晚了,你有話,可以明天說。”
“行。”傅時禮點頭,順着她來。
“那你跟我回去,我們天亮了談。”
左右就是不會讓她今晚留宿在這的意思了。
姜瓷也好笑看着他,扯了扯唇角:“傅時禮,你這是做什麼,我跟你領個證還把人都賣給你了,連自己在哪兒睡一夜都不行?”
傅時禮壓低着聲線問她:“老婆,你是想在室友的住處跟我親熱,還是跟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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