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朋友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木子好不容易翻過身,看着張珊姗的臉,奇怪地問。
張珊姗的手被木子握着,她的腿被木子夾着,可她的眼神帶和怒氣和危險的火苗:“都是朋友,她為什麼親你?”
木子眨眼問:“你怎麼知道她親我?”
張珊姗被木子一臉理所當然氣得不輕,把手從木子的手裡抽開,她翻身壓在木子身上,一雙漆黑的眼眸似有燎原之火,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她是你朋友?”
“是啊?”
“你覺得她親你無所謂?”
“親就親喽,這有什……嗚嗚嗚”
話還沒說完,木子的臉就被捏住,粉色嘴唇嘟的一下張開,露出裡面潔白的貝齒和嫩紅的舌尖,張珊姗似攻城略般洶湧的含住兩片嘴唇,帶着滔天的怒火吻了上去,舌頭一下如蛇般滑入,她那并不是吻,是想将木子的整張嘴唇給吃進去。
木子渾身僵硬,大腦死機般,隻覺得呼吸苦難,木子想逃,可她手一動,就被張珊姗的手抓住,被壓在枕頭上十指相扣,她的手指那麼冰涼,可手掌卻炙熱,木子已經完全傻掉了,隻覺得嘴裡一片濕滑柔軟。
神志不清中,她聽到張珊姗說“張嘴。”
木子睜開眼,看到張珊姗正在注視她,她們倆離的那麼近,近的可以看到彼此眼瞳的裡自己的眼睛。
“張嘴。木木。”
張珊姗說話輕柔,用哄騙小孩的口吻說。
木子愣了愣張開了嘴巴,不同于被捏開的嘴唇,木子輕輕張開的嘴唇,還有無意識地伸出的舌頭一下就被張珊姗含住,反複吸允。
她的吻開始變得輕緩溫柔,細細地慢慢地四片嘴唇輾轉厮磨,張珊姗滾燙急促的呼吸,像是鋪天蓋地的潮水将木子淹沒。
她腦袋完全放空,暈乎乎地躺在一張像是被夢魇織好的網裡,又像是被蜘蛛用根根絲線束縛的獵物。
木子看着天花闆上翡翠綠的燈上面是繁複的百合花紋,相交錯,盤根錯節,木子想明明是花,為什麼枝葉會糾纏在一起,像是老樹的根一樣。
可她還沒想明白,就被張珊姗鋪天蓋地的吻給拉回視線了,那雙眼睛,那雙漆黑的眼睛,帶着情I欲。
和木子以往交往過的所有男人的眼神一樣,捕獵者的危險鎖定和熊熊燃燒無法熄滅的本能的情I欲。
如果說剛才是大腦當機,那現在木子的大腦已經爆炸了無數煙花了。
第21章左右為難,強木所難
木子不知道自己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張珊姗按着親了多久,直到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木子才神魂歸為的堅定地兩手握着張珊姗的肩膀,推開她。
這是一個拒絕的姿勢。一個自以為堅定拒絕的姿勢。
“親夠了嗎?”木子的聲音帶着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栗。
張珊姗看着木子,她的眼睛帶着鈎子,伸出舌尖緩慢地舔了一圈嘴唇,像是回味,又像是挑逗,她此時長發散開,潑墨般披在身上,眉眼如風花般帶着春情,又像是餍足的獸,明明她是攻城略地的那個,此時卻嘴唇嫣紅,就這麼垂眼俯視木子,眉眼間波動卻帶着說不出的一股壓迫感和淩厲。
手機還在響個不停,張珊姗把手機拿起遞給木子,木子就這樣被壓在身下,在張珊姗的注視下接聽電話:“喂?啊,馬上,馬上,兩分鐘。”
挂了電話,張珊姗拿手指嫌棄的抹了抹木子臉上口紅印,嘴角笑意,可眼神卻一片寒冰,“把髒東西洗了。”
木子手忙腳亂地跑去廁所,看到臉上花了的口紅印,目測色号是迪奧999.
顧骊踩着高跟鞋,穿着淺色高領毛衣裙,在門口看了又看,望了又望,感覺自己就是那民間故事裡的望妻石一樣,等看到第十次的時候,盼的人兒終于出來了,她穿着藍色毛衣裙,沒有穿絲襪,一雙白皙光潔的小腿就這麼露了出來,像是剛分化出雙腿的小美人魚,腳踩黃色的毛絨鴨子鞋,露出的腳踝上面的青色血管隐隐可見,紮着兩個寬松的麻花辮,說不出的清純可愛。
顧骊興奮的地說:“木木!你怎麼才……出來?”随即看到了身後抱着麒麟的帶着木質眼鏡,紮着低馬尾,穿着黑色低領毛衣的張珊姗,笑意瞬間散了,嘴角勾起的笑意,快速的撇了下去。
木子尴尬地笑了笑:“能再加上個人嗎?”
顧骊很想說不可以!但看着木子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漂亮極了,被這麼一雙水光潋滟的眼眸注視着,這樣的請求,誰能拒絕?!顧骊隻能咬牙笑道:“可以。”
在心裡不斷警告自己,一定要大方,一定要大方,木木不太喜歡自私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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