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那幾天假期裡他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總是有點什麼的。一起練歌練舞的間隙,兩個人躲在角落咬耳朵看手機,顧随“鵝鵝鵝”的笑聲就沒斷過,給其餘成員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污染。隻有江逐流說:“我們小随真可愛!”圍觀群衆小李表示:cp粉,你們虧了呀,這都看不到。fall全員到齊,立刻營業。新歌《喜歡你的那一天》随即公開發行,在當天下午就被粉絲聯手送上了新歌排行榜第四位。與歌一起官宣的是年中最大的頒獎禮音樂盛典邀請fall做表演嘉賓的消息,李逾白早就心裡有數,卻還要裝作受寵若驚地營業。邀請了fall而沒有邀請tsu,他們已經顯而易見地壓了對方一頭。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夏天到了。他們在春末的鐮倉錄制的真人秀《和男朋友過周末》第一期姗姗來遲地在藍海tv播出,同一天,金視同一檔期的綜藝《私人訂制》嘉賓是tsu。“媽咪,電視調不到藍海tv你要記得打開網絡直播哦,我一年沒有綜藝了,拜托一定要有好的收看率。你讓老豆也一起弄,家裡的電腦平闆都弄起來……有一台電視好像可以看到内地的頻道你也找找……”臨播出前,裴勉站在陽台上焦急地打電話,其他四個人都淡定圍着電視。李逾白撸了一把貓的肚皮,支着平闆準備一會兒實時刷微博看repo,首先掌控全部信息。他往江逐流和顧随那邊看了眼,目光卻黏住了。“你打耳洞了?”李逾白問。幾個人的注意力紛紛落到江逐流身上。剛洗完頭,平時遮住耳朵的碎發往後捋,露出幹淨的五官輪廓。江逐流聞言,不自然地擡起手摸了把左耳的耳骨:“啊……剛打的。”賀濂興緻勃勃地往那邊湊:“打耳洞痛嗎?”“痛啊,還容易發炎。”江逐流說,捏着那個耳釘習慣性地轉了轉,剛打了沒多久,還有點紅腫。“那你怎麼突然想去打?”賀濂問,不等江逐流回答,又說,“這個耳釘還挺好看的,有個性,是鋼琴鍵的造型嗎?”江逐流捂住那兒,支支吾吾地說:“嗯……對,我和小随一起選的。”賀濂說這樣啊,坐回原來的位置後若有所思地揉了把自己的耳垂。他望向李逾白,對方沉靜地在遠處,視線不知何時起就沒在他們這邊了,轉而專注盯着平闆,手指不時上下滑動一下,打了個哈欠。電視裡,經過最後一段廣告,《陪男朋友過周末》準點播出。賀濂坐直了,摸了把手機,裡頭各路朋友發過來的消息輪番轟炸他的聊天框。李逾白一擡頭時看見的就是賀濂表情複雜地握着手機,他端起平闆玩沙發邊上挪,其他三個隊友被綜藝裡各自的表情逗得一直吐槽。賀濂沒有加入他們,李逾白故作自然地一隻手搭上沙發背,把他圈在自己臂彎。“不開心?”李逾白說,目光落在電視屏幕。“沒,他們在看節目,就發消息來。”賀濂把手機屏幕給李逾白看,上頭是個小群裡的消息,一條一條地跳出來。姓徐那姑娘缺伴兒嗎我有興趣了,但我還是覺得咱們賀少最好看,啧你别說濂兒真挺上鏡的,賀少你看着怎麼有點不協調。是朋友間最常見的對話,有點不客氣,大部分仍是友好而戲谑的。李逾白沒想到他能以這種方式輕易地接觸到賀濂的朋友圈子,他捏了把賀濂的臉,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肩頭:“那你罵回去。”“算了,不想理他們。”賀濂委屈地說,“隻知道說我傻乎乎。”李逾白指向電視屏幕提高音量:“你沒有,那個才傻。”正好演到他們在民宿做飯的那一幕,顧随幫忙料理食材時差點切到手,江逐流仿佛背後長眼似的轉過身奪了菜刀,笑着罵了他幾句笨蛋——節目組後期在這裡配上了粉紅色邊框和誇張的可愛藝術字,估計又有粉絲喜聞樂見。聽見李逾白的話,小沙發上的江逐流不樂意了:“怎麼說話呢?”李逾白:“你不也說顧随笨嗎?”江逐流據理力争:“我和你是一個地位嗎?”李逾白懶得和他理論了,随手刷着實時微博。賀濂靠了他一會兒,腦袋湊過來,小聲問一句:“我能不能看?”“看啊。”李逾白失笑,“怎麼還要征求同意的。”“你的設備嘛,怕你不高興。”賀濂理所當然地說,接着指向平闆上的一行字,“白哥,她是在說我們嗎?”李逾白看過去。不加仙貝:白盒鎖了鑰匙隊長磨成粉!一半抛灑日本海一半埋在富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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