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根老婆原本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面對鏡頭她很緊張,疙疙瘩瘩地說,“他張根從小就有心髒病,所以他不能做重體力勞動。公司挺照顧他,一直讓他幹輕活。可是,由于前一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張根竟然心髒病發作死了!這事情公司已經進行了慰問。但是,還不知從哪裡傳出:張根是過勞死。其實,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張根老婆一臉的老實相,說出來更是讓人信十分。
正文第三百二十五章京城來客,鴻門宴請
京城徐記者采訪完畢,忽然接到郦城市政府的隆重“接待”。從新聞局局長開始,一直到郦城的優秀記者,各路人馬紛紛出動邀請他去介紹經驗。
真是應了那句“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話,徐記者思前想後,決定赴約。
段之錦料事如神,預測事情發展最後定是這等結果,他告訴徐記者,事情已有妥善安排,讓他盡管去赴約。
“鴻門宴”安排在郦城最豪華的郦池會所。
徐記者帶着一名助手踩點來到郦池,門口,早有他的同行等候多時。他跟随他們一路來到最隐蔽的包廂,門一開,徐記者差點腳都軟了!裡面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一共擺了三桌,除了中間主位旁邊的兩個位置,其餘的座位都坐滿了人。
徐記者按照段之錦的描述尋找到了方子墨的所在——正是主位上的家夥!
喲喲,不得了了。他一名普通的記者來到郦城,竟然驚動堂堂市長大人設宴相迎?
徐記者不由得細細打量方子墨。隻見他一身的休閑裝,上身的毛衣寬松卻又不失時尚,毛衣上的圖案襯得他愈加風流倜傥,瞧上去根本不像一名久居官場的上位者。方子墨正坐在主位上望着他,不知在思索什麼。徐記者定了定神,擡起軟塌塌的腳走了過去。
“徐記者嗎?久仰久仰。”方市長站了起來,首先向徐記者伸出了手。
那是一雙蔥白如玉的手,是一位讀書人的手,一看就覺得手的主人平時是養尊處憂,不事勞動。
徐記者也伸出手去,與方市長握了握手。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都坐了下來。
方市長,也就是方子墨,開始與徐記者說起了官場套話。徐記者好歹也是京城大記者,見過多少大事面的人物。在方子墨的故意引導下,他并沒有自亂陣腳。靈活地應對着方市長的敲打。而方子墨的每一次轉眼都被徐記者輕飄飄地擋了回去,心裡已是懊惱至極。
終于,話題轉到了唐朝集團。此時,徐記者的幾個太極都被旁邊新聞局的局長拆解,他逃無可逃。
“這回,總算切入證據正題了吧?”徐記者心想:作為一名記者,首先要行事公正。此市政工程勢必要還公衆一個清白。明眼人都瞧出:唐朝集團并沒有草菅人命,為什麼郦城市政府要“拆解”唐朝集團呢?唐朝集團并不僅僅是郦城的公司,它的生意已經影響海内外,手腳完全滲入京城……
“徐記者,聽說您采訪了張根的老婆,有這麼回事兒嗎?您是京城大記者,大老遠趕到咱們郦城,關心咱小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實在是不容易呀!我代表郦城老百姓敬你一杯,謝謝你!”方子墨拿起了酒杯,望着他。
唉!鴻門宴的酒不能不喝啊!
無奈,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頓時,他隻覺得腦袋開始發暈,不一會兒天旋地轉,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昏過去之前,他伸手摸了摸兜裡的那個U盤,心思一轉:你們讓我暈過去。目标正在于此吧!徐記者的嘴微微露出了笑意。
不多久,隔壁包廂裡進來了兩名男子,其中一名正是方子墨。另一名把從徐記者身上搜來的U盤插進電腦,電腦裡立即跳出了徐記者采訪張根老婆的畫面。
“請問——”張康老婆在說:“您是京城來的大記者嗎?咱們張根死得真是冤枉啊!張根身體本來就不好,可是,唐朝集團并不考慮這些因素,讓他不停地加班加班再加班,甚至還讓他做高難度的工作。等張根暈過去之後,唐朝集團并沒有立即派人送往醫院,而是讓他自個兒躺在床上休息。許記者,咱們張根是死于唐朝集團的不作為呀!事後,他們還從來沒有派任何一個人來瞧過我們娘倆。可憐的我,現在是上有老下有小,這日子叫我怎麼過呀?”
說完,她嘤嘤地哭泣起來。
徐記着的眼眶也潤濕了:“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替你讨回公道。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我相信:張根在天有靈,也一定會樂于見到這麼一天。
“方子墨,你遇不傻了?怎麼會是這樣呢。”這與他預料的完全不一樣啊!難道這不是段之錦請來的京城記者嗎?怎麼從頭到尾都在幫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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