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道:“放心,我隻是玩玩而已。”
實際上,他和徐嘉最多隻有言語上的暧昧而已,而且用的還是隻為了徐嘉而開的小号,從不在上面發照片,也不透露任何個人信息,就算徐嘉想拿這個來威脅他,也不會有人相信她。
徐嘉想利用他獲得比賽的便利,而他想享受小姑娘的追捧,大家都是各取所需。
所以當傅真從公司大樓出來,再一次接到徐嘉的消息時,他直接将小号注銷,懶得再跟徐嘉多費口舌。
這邊的徐嘉遲遲收不到傅真的消息,一邊擔心劉心琪可能真的發現什麼,一邊又不敢當面去找傅真,在接下來的訓練過程中繼續不停地劃水,不過這次不是真的有意劃水,而是心不在焉導緻的頻繁出錯,這讓同期訓練的選手更加不滿,本來大家就對上期的比賽結果心存懷疑。徐嘉知道這個情況後卻繼續我行我素,心存幻想傅真下一期還會保她。
金靈一連在家休息了好幾天,這幾天,無論她打開哪個軟件,時卿的名字總是占據首頁的位置。
金靈微微蹙眉,倒了一杯紅酒,在陽台上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每當這種時候,她總覺得自己仿佛坐擁整個城市,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洪長懷推開門,看見陽台上身姿曼妙的女人,微微一笑,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後便将金靈擁入懷裡,輕聲道:“怎麼了?幾天都沒給我打電話,不開心?”
金靈嫌棄地推開他的腦袋,說:“你還知道關心我,早幹嘛去了。”
洪長懷哄着她:“你哪件事我沒依着你了,你想轉行,我花大價錢讓你空降這個節目,給你做足了營銷,可你倒好,數據最好的一期你自己中途走了。”
“别跟我提這個,提起這個我就來氣。”
金靈離開陽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洪長懷跟着進來,他也不惱,笑道:“你跟我說說,誰惹你生氣了?”
金靈冷哼一聲道:“還能有誰,近期最火的那一個呗。”
“那個叫時卿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
洪長懷蹙眉道:“你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她?”
“不喜歡還需要什麼理由嗎?”金靈沉默了一會兒,陷入回憶中。嚴格來說,她比所有人還要早知道時卿這個人。
大約在7年前,她剛進入電視台工作,還沒有獨立主持一檔節目的能力。為了一個小小的機會,她必須得陪着領導奔赴一場又一場酒局,喝酒喝到吐也得喝,也就是在那時候,金靈偶然看到了在當服務員的時卿,那張臉實在讓她很難忽略,等時卿走後,桌上那些油膩的領導當着所有人的面調侃說,這個女孩子長這麼漂亮,你說她未來是會安安心心當個服務員,還是……
那些笑,金靈現在想起來也還是覺得惡心。
金靈讨厭這樣的場合,卻隻能忍着,一步步爬上今天的位置,憑能力當上财經節目主持人,遇見洪長懷,才徹底沒人敢招惹她。
她以為在這個圈子裡,走到這一步的她算得上幸運。可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忽然發現,當年被人在背後調侃的時卿竟然也踏入這個圈子,而且比起她的經曆,時卿才真正算得上是幸運。
金靈非常嫉妒,她不相信陸岱是真心對待時卿,所以在那天的飯局上,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去試探陸岱,卻被下了面子。
想到這,金靈忍不住捏緊手中酒杯,她費盡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時卿竟然輕輕松松就得到了一切,她嫉妒得要命,恨不得将時卿所擁有的一切當衆撕碎。
洪長懷看金靈長久不出聲,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金靈回過神來,抿了一口酒笑道:“沒事。”
洪長懷也不再去探究,繼續陪金靈待了一會兒便往家裡趕。
他平時都住在市中心的富人區,而洪長懷這次從金靈家裡出來後直接開車往郊區的山丘别墅區。
今天是他爸爸的六十大壽,沒有大操大辦,卻必須要求他們這些小輩都回去。
洪長懷每年回去看望爸爸和奶奶一次,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和嶽池洲碰見,卻沒曾想,剛好就在停車庫裡和他狹路相逢。
嶽池洲剛好從車上下來,見到洪長懷也是不滿地蹙眉。兩人雖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卻毫無兄弟情可言。
洪長懷顧着爸爸和奶奶的面子,從來都是懶得與嶽池洲計較,維持着表面功夫,嶽池洲卻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他這次會回來,完全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沒曾想,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家竟然也會騙人了。
嶽池洲重新坐回車裡,準備開車離開。
洪長懷卻突然喊住他:“這就走?”
他直接堵在路中央,料定嶽池州不敢直接開過來,沒曾想,嶽池洲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洪長懷在最後一秒,趕緊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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