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并不是想赢比賽,不過,人家都開口點名他們了,就就不得不回應了。
裴文瑄似乎想說話,戚斐就已經不慌不忙地開口了:“那麼,敢問閣下認為不公平在哪裡?”
“哼,還用說,别人都經過了一次選拔才上來的,你們一來就直接參賽……”
戚斐挑眉:“那麼,請問閣下,初試的目的是什麼?”
“……”
“就是因為求娶公主的人實在太多了,為了簡化比賽,才要先進行一輪的大篩選。之後,入選的人再各憑本事,重新進行一次洗牌。”戚斐不卑不亢,聲音清朗:“即使沒有我們皇子殿下,通過了初試的人,也不會從五十七個變成五十八個。本來就被淘汰了的人,也還是進不來的。同樣,也并不是說我們五皇子參加了,就一定可以赢得公主的芳心。大家都是各憑本事而已。閣下難道不知道,如果一個人有絕對的實力,那麼,任何外界因素,譬如競争者的運氣、計謀、經驗,都是阻擋不了他披荊斬棘走到最後,得到公主的青睐的麼?”
她說完,場上一片鴉雀無聲。
薛策看着她的後腦勺,露出了一絲絲驚訝和欣賞的表情。裴文瑄身後的一衆人,已經從提心吊膽的狀态走出,恨不得沖上去将她舉起來抛高高了。
另一邊,一個入了初賽的貴族少年,一臉幸災樂禍地鼓起了掌:“說得好啊!”
那個最先說話的貴族子弟臉已經憋紅了,可是既拉不下臉坐下,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被旁邊的人拉了拉,才臉色鐵青地坐了下去。
多隆察饒有趣味地看着她。菏阜王将這一幕看在了眼裡,倒是沒有動怒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戚斐,和她身後的裴文瑄。
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了。每人分到了一張桌子,一張白紙,還有繪畫的工具。菏阜王定的主題是“大漠”,确實很具體。
時間是一炷香。衆人一聽見題目,紛紛動起手來了。桌子和桌子之間隔着一段距離,但并沒有隔着屏風。戚斐一邊慢條斯理地揮筆,一邊用餘光偷看旁邊一圈人的畫作。不愧是代替貴族出戰的人,别看這些人的外表很大老粗,畫出來的作品,顯然都是專業級别的,也是她拍馬也趕不上的,恐怕裴文瑄那種人才能與之一戰。
戚斐這下放心了。為了不讓人看出端倪,她不能故意畫得太差。現在大家的差距擺在眼前,就算她使出全力,畫工也肯定是PK不過人家的。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戚斐放下了畫筆,籲出口氣,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大作。
整一個後現代主義的簡筆畫大師,誰能不服。
趁着收畫的時候,她偷看了幾眼别人的成品,确定自己畫的要普通很多。這下總該萬無一失了。隻要公主的審美正常,那就肯定不會選到她的頭上去。
等畫作都呈上去之後,近衛長出來宣稱,評選需要一天時間,結果明日才會公示出來。今天的文試就到此結束。
在散會之後,戚斐跟着衆人回到了他們的臨時住所裡。把簾子一合上,衆人就圍了上去,恨不得給戚斐倒茶又錘肩:“戚兄,你今天也太厲害了!”
“今天真的好危險,換了是我,肯定會被問倒的。要是那樣可就丢人丢大發了。”
“對啊,戚兄的腦子轉得好快,我心服口服。”
“簡直是舌戰群儒!”
戚斐接過了茶,謙虛道:“哪有‘群’儒那麼誇張!更何況,那家夥算哪門子的‘儒’啊。”
裴文瑄道:“你今天畫得怎麼樣?”
戚斐擺了擺手:“我偷看了一下,我比其他人畫得差多了。肯定不會選中我的,放心吧。”
薛策點了點頭,贊許道:“今天是個不錯的開始,菏阜王對我們——尤其是對殿下的印象,似乎不錯。等公主的招親結束之後,與他商談借兵一事,就簡單多了。”
那個随軍的參謀卻有些憂慮:“隻是,殿下,我們今天這樣出了風頭,要是最後沒有赢了比賽,會不會被人恥笑?”
“聽說到時候隻會公布公主最喜歡的那一張畫是誰畫的,其餘的排名就不公布,是在武試之後才進行綜合考慮的。”戚斐懶洋洋地說:“其他的人又不知道确切名次,誰知道我是倒數第一還是正數第二呢?笑我們的人,說不定自己還沒有我名次高呢。”
“噗,戚兄你的心真的好寬啊。”
戚斐順口道:“一般一般,全國第三。”
衆人:“……”
一個心頭大患解決了,衆人就這樣樂呵了一天,夜裡才各自休息。
距離武試還有一段時間,第二天也沒什麼事做,戚斐是打算睡個大懶覺的。誰知道,翌日的大清早的,他們就被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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