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上身,荀縣令堅持不過一刻便得疼得哭爹喊娘,養尊處優慣了的身體根本承受不出任意一種刑罰。
萬金靜靜的看着,直到荀縣令尿濕了褲裆,方才開口道:“還不肯招嗎?那便換一種刑具,繼續”
荀縣令急吼吼慘叫道:“招了,我招了他娘的,要我招供前你倒是問我啊!”
萬金淡淡道:“還有力氣罵娘,看來是用刑太輕了些,換一種刑具,别傷到手指就行。”
袁繼宗嘴角微微抽搐,天底下就沒見過這麼審犯人的。
獄卒不敢怠慢,立刻換了一種刑具招呼。
荀縣令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身體上的疼痛,遠比不上心理所受到的傷害。
“錯了,是我錯了,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任憑荀縣令如何哀求,沒有命令之前,獄卒不敢停下手上動作。
一個時辰後,荀縣令徹底昏死過去。
萬金命人端來冷水将其潑醒,緩緩開口道:“想清楚要招什麼了嗎?”
要招什麼?聽聞此言,荀縣令強撐精神開始思考。
之前所做的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在腦海中閃過。
“好像知知道了”
“早說知道,何至于受這些折磨,你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何苦呢。”
萬金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激得荀縣令吐出一口鮮血。
袁繼宗不是沒有見過受刑之人,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給予對方身體和心理雙重傷害的手段。
“萬兄,你這審訊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
“這種事情,還用得着學嗎?”
待在公子身邊這麼久,看也看會了。
當然,這樣的話,萬金是斷然不會宣之于口。
禁衛軍當中也有審訊高人,隻不過多是精通肉體折磨之輩,袁繼宗本是想請教一番,不為别的,就為了審訊時能夠增添一些有趣。
要知道,大多數審訊人員的快樂,皆是來源被審訊之人的痛苦。
一方越是痛苦,另一方越是快樂。
隻不過聽了這樣的回答,卻是不知該如何接話。
萬金同樣沒有興趣理會袁繼宗,在此之前公子就曾囑咐過,袁繼宗此人表面上是聖上派來聽候調遣,暗地裡就是聖上的眼睛、耳朵。
天子禁軍,亦是天子近軍。
有些事情能避則避,避不開的情況下,則要盡量不讓袁繼宗清楚太多事情。
不能太近,也不能遠。
太近了難免有被發現貓膩的可能,太遠的話則有故意排擠的嫌疑。
如何把握,關鍵在于一個度。
萬金對此并不精通,但公子既然這麼安排,那便自有道理,不需要明白,隻需要照着做便是。
有關于荀縣令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不能讓袁繼宗知道,隻不過難保會牽扯出不必要的麻煩。
眼下的局勢,無論大小,麻煩都是最為不必要之事。
荀縣令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寫下供狀畫押。
萬金大緻浏覽了一遍,供狀之上寫明了爻陽縣潰堤的前因後果,以及參與之人。
至此,審訊停止。
另一邊。
遊刺史亦是将除六爻縣之外,參與其餘三座潰堤一事之人盡數抓來,無論是官吏還是河工,統統關押到牢獄當中。
“江大人,您交待下來的事情本官已經辦好,接下去是不是就沒有本官之事了?”
“人是抓來了,可還沒審。”
“大人的意思,是想讓本官親自去審?”
“你不去,我去?”
“這個”
下令抓人也就罷了,還要親自去審,那成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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