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秋急忙點點頭,就差伸手發誓了,她一定好好學,努力學。
上輩子她好歹是考上了大學的人,這輩子努力一把怎麼也該考的上,人都是往前看,總不能退步不是,但人比人氣死人,陳立根比她厲害多了,幾天前的她一度以為她可以幫着陳立根複習。
然而同樣一本練習冊,裡面的習題李月秋做的磕磕碰碰,畢竟這些複習冊并不是很正規,市面上的練習材料有很多,練習冊裡好多題型她都不會做,但陳立根全做完了不說,出錯的地方還很少。
讀書是一筆不菲的花銷,窮人家的孩子少有能讀書的,陳家的情況陳立根早就辍學了好幾年,即使她在上次小偷進家行竊的時候知道陳立根一直沒放棄學習過,但這比她還厲害……
是她不夠努力還是不夠聰明?
事實證明聰明不聰明不曉得,但論努力她比不上陳立根。
早晨天沒亮,夜色還未褪去,陳立根已經在竹林的坡上看書,晚上也是睡的最晚的,還弄了很多複習的小條子,中午空閑零碎的時候都在學習。
李月秋隐隐有預感,高考的時候她一定考不過陳立根。
“大根,有人找。”
這時鋪子前台處傳來董慧的聲音,陳立根應了一聲,随即合上本子站起,兩人在鋪子後面的小倉庫裡看書,離前頭不遠,有啥喊一聲都能聽到。
他站起後卻沒有立馬就朝前走去,而是低垂下視線,和李月秋剛揚起的視線對在了一起,他伸手拇指指腹從李月秋嬌嫩的臉頰上劃過,旖旎的一直劃到眼尾,動作極盡溫柔的像是護着心上的肉疙瘩。
莫了他骨節分明的食指在她桌前本子上的題目上輕輕扣了下,神色淡淡的警告了一句,“心思擺正些,仔細我收拾你。”
李月秋:“……”
等他離開,李月秋揉了揉自己的眼尾,筆尖淩亂的在紙上胡亂了畫了好幾筆,那天晚上他對着自己又親又摸的,流氓透頂,不是說他改主意了嗎?
怎麼還和之前一樣這麼兇巴巴的欺負她,明明自己都說了會好好學的,竟然還說要收拾自己。
哪像是改主意的樣子,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果然不能信。
這頭香滿園的鋪子外面站着一個戴着解放帽的男人,帽子壓的很低,不太能看清面容,這人見到陳立根出來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帶着人到了一條小巷内後方才開口說:“周邊給出的價不太高,不曉得是不識貨還是故意壓價,真當我是傻子不成,這是足量的老金子,市面上就沒在銷的,完全能賣更高的價。”
一條條的小黃魚,純金的,可不是市面上那些能比的,價賣低了,根本就劃不着賣,不如囤家裡做傳家寶呢,金條這東西是不可能不值錢的,所以他折騰過來并沒有把手頭的金條賣出去。
陳立根聽罷,問了多少。
男人皺着眉用手指比了個數字。
“我另外想法子出。”陳立根權衡了片刻,拍闆把事情定了下來,他既然把這些金子挖了出來,動了這筆應該在黃土裡的東西,那就要賣出最高的價,而且……
陳立根眉眼變得柔和,秋秋已經不止提了一次讓他把進山挖的金子埋回去,哪來的就放回哪,耳提面命闆着臉和他講,“掙錢要靠雙手勞動。”真的是就差揪他的耳朵了。
“對了,你要的東西已經打好了,我剛剛過來瘸子讓我順道給你。”男人從褲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來丢給陳立根。
陳立根打開小盒子,紅色的繩,金色的墜,不同于上一次的,這次的墜稍微大一點,墜面上雕刻着镂空的花紋,做工極其的精緻,最底下雕刻着蓮蓬似的幾瓣波紋。
這是用足金的老金子也就是陳立根挖出來的其中一根金條雕刻出來的墜,方言可以叫墜魂金,栓在人的腳上則有能墜住人魂魄的意頭,上次的那一個,已經被偷兒偷走了,陳立根又找人重新打了一個。
本來陳立根想把金墜打成鈴铛的樣式,秋秋皮膚白,骨頭細,腳踝還透着粉,而且鈴铛會發出叮鈴鈴的聲音,這讓陳立根覺得栓在秋秋的腳上一定漂亮極了,但被瘸子非常幹脆的拒絕了,稱他是有病,貓狗才栓鈴铛,别搞些龌龊心思在墜魂金上,這才讓陳立根歇了心思作罷。
陳立根手心捏着盒子回了鋪子,第一時間想把墜挂到秋秋的腳上,但就他出去的這一個功夫,鋪子後面的小倉庫裡空無一人,桌上的書本還攤開着,人卻不見蹤影。
“秋秋呢?”陳立根問系着圍裙在忙活的董慧。
董慧正在收拾桌子,聞言頭也沒擡的回:“大有喊着她去衛生所抓藥了。”也就才走的功夫,她忙活着倒是也沒注意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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