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彼時仍是大靖,同趙家“有關聯”的祖父被卸了軍中職務,在家“休養”,對外也不能說是憤怒季大老爺不管妻與子的行為,隻能道恨他“為女色所迷”。
“你入幕之賓甚多,網中魚不在少數,我父親自也隻是其中一條,為何早不尋他晚不尋他,偏偏那兩日來尋他?”季崇言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意,冷冷的問道。
這些舊事他早查過不知多少回了,大麗身上的嫌疑實在太多,萬不是單單一句“巧合”能說清楚的。
面前這三個人與以往那些被她掌控在手中的人截然不同,什麼假話在他們面前似乎都無所遁形。
“是楊陵讓我做的。”大麗沉默了一刻,略一猶豫便說出了一個名字。
楊淩,這個名字此前似乎從未出現過,縱觀大靖、大周兩朝也沒聽說過這個人。
可姜韶顔卻知曉這個人。
“楊淩是那個‘戰神’楊頗的小兒子,彼時長安城裡有名的纨绔,亦是她的入幕之賓。”姜韶顔開口說道。
這般詳細的解釋讓大麗忍不住擡頭看了她一眼:雖說這個女孩子所知的一切都是從江小姐身邊的侍婢口中得知的,可這般平淡熟稔的語氣,總讓人覺得她所知仿佛不是聽見,而是親眼所見一般。
季崇言“嗯”了一聲,頓了片刻,問大麗:“既然提到楊頗一族的人,白帝城一戰裡,你同楊淩做了什麼?”
大麗當然沒有能力決定白帝城一戰的走向,隻是卻因為小舅當年為江小姐出頭的舉動恨上了小舅,也參與了其中。
大麗聞言垂眸沉默了半晌之後,開口道:“彼時,我在長安城裡很受歡迎。”
這歡迎自然是指的入幕之賓無數的“歡迎”,可笑江家人便是把大小麗贖了出來,成了自由身,這一對姐妹依舊不安分,以自由身的身份,依舊“藍顔知己”無數。
身份是自由了,所作所為同身在花船裡也沒什麼兩樣。
“有個自江南道來的富商一擲千金換得與我見一面,我答應了。”大麗說道,“彼時我腿傷剛好,酒過三巡,那富商便開口問我想不想報腿傷之仇,想不想……得償所願。”
她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卻沒料到内裡的心思還是被人就這般看穿了。
“我答應了。”大麗垂下眼睑,不敢擡頭看幾人的臉色,隻是幹巴巴的說道,“他讓我把一封信通過楊淩交給楊頗。”
“信裡寫了什麼?”聽到這裡,早已忍不住的林彥開口問了出來。
大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你沒拆開來看?”林彥反問她,眼神裡滿是懷疑。
面前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子生就了一副蛇蠍心腸,實在是不得不叫人懷疑。
“我不敢。”大麗動了動唇說着,蒼白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在我喝的酒裡下了藥,沒有解藥會死,我……不敢。”
林彥聽到這裡,忍不住挑了下眉,脫口而出:“看來,對付你也隻能以毒攻毒,以惡制惡了。”
對待大麗這等人良善是沒有用的,甚至你許她善意,她會覺得你在嘲諷她。倒不如直接動手下藥,她才會乖覺。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林彥蹙了蹙眉:對這等天生的惡人,心軟什麼的委實是浪費。
“他生的什麼模樣?”頓了頓,林彥接着問道。
大麗搖頭:“我不知道,他帶着面具,人裹在厚大的及地黑鬥篷裡,連身形都看不真切,聲音似是也服了秘藥,有些沙啞聽不真切。”
那種及地的黑鬥篷不僅人的胖瘦看不真切,就連身高……也不知他的鞋子裡有沒有墊東西。
除非似姜韶顔這等過胖或者瘦成竹竿似過瘦的,尋常範圍之内的胖瘦根本難以判斷。而且這還是二十年前的事,人的高矮胖瘦可不是一成不變的,若是僅靠這些,想要知道是什麼人,等同大海撈針。
要找到這個人光靠這樣的描述自然是不可能的。
便在此時,姜韶顔開口了:“那個人知曉江小姐墜馬一事,也知曉趙小将軍替江小姐出頭的事,更對她……”女孩子說着看了眼那廂的大麗,頓了頓,道,“對她的性子拿捏的萬分清楚。”
所以,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彼時同趙家走的極近的人,就如同……對柴嬷嬷動手的人一樣。
“可能是同一撥人,甚至是同一個人也有可能。”林彥看向季崇言,鄭重的點了點頭。
季崇言“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見他不說話,一旁的姜四小姐也未出聲,林彥“咳”了一聲再次開口問了起來:“除此之外呢,那個人還讓你做了什麼?”
這話聽的大麗一聲輕嗤,似是自嘲:“我一個遠在長安的弱女子還能左右白帝的局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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